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,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,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
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,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。
他的手忽然贴上了苏简安的腰,一路沿着她的曲线缓慢又挑|逗地往上抚
但不能否认的是,他孩子气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,平时他除了威胁她就是凶她。
“人太多。”陆薄言笑着说,“这种事情,我们找人少的地方做比较好。”
来的时候苏简安颤抖得太厉害,徐伯担心她的安全让司机送她过来的,现在他们正好坐司机的车回去。
“苏洪远,从现在起,我不再是你的女儿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声音更是没有丝毫起伏,“从今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提醒她:“苏简安,我们已经结婚了,我妈也是你妈。”
答案一出,许多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,可是韩若曦真的被有惊无险地放了,他们才记起同情苏简安。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